悠悠岁月,老树情怀依旧
老树的情怀
——二十八年学校教育见闻随想
同大多学校一样,我所在的学校校园中矗立着许多老树,这些老树,曾有过昨天生命绿色的蓬勃,也一直奏响着教育发展的乐章和很强音,他们以从一而终,坚如磐石的韧力,书写着生命的情怀,有如我对他们一样,另一种情怀也在酝酿滋生。
1994年暑假,带着刚参加教育教学工作两年的热情,我便被从城北镇初级中学调入现在的乳山口镇中心学校,至今已是第二十六个年头未曾离开过了。那时候,二十左右岁年轻教师很多,我们在一起工作、学习、交流,如同学少年般,风华正茂,股子里透着另一番青春烂漫的气息和无限教育激情。一个周末下午,按学校工作安排,我和另一名年经同事两人一起,在学校操场东西两边,栽下了三十棵左右比手指稍粗的树苗,其中几乎全部是柳树和芙蓉树。
自此,我便和其他教师一道,与老树的昨天结伴相行,老树也在他的生命中刻上了*一道年轮。可能是亲手栽下,或是与我在学校同龄至今仍存,抑或是历经认识比较多的缘故吧,我对他们一往情深。
年轻的老树卧沟纳水,发荣滋长。1995年,因全镇初中合并,学校规划了花坛花木种类,在此后两年内相继新栽下了一些松柏银杏等树木,这便也是后期的老树了。同时也从操场边移植了几棵芙蓉树。2000年,学校扩大绿化覆盖率,在学校操场南北也开始栽植了一百左右棵速生杨,这些树木,虽也有我亲手栽下的,活到现在也将成为老树,但随着2011年校设改造加固和操场的改建,这些速生杨便被伐去了,他们只是淡淡地写进我的记忆而已,却没有回味。
寒暑易节,岁月如歌。老树在昨天的生命中蓬勃,葳蕤,荫翳。老树只是栽下而后不觉快速成长而已,没有惊艳时光,也没有温柔岁月。我所关注与感及的,只是春天柳条的将舒未舒,夏天七月的蝉鸣是否催生了芙蓉花开,和冬天的柳叶将落未落。但那时候却经常有一种“一棵呀,小白杨,长在哨所旁……”与之媲美旋律的亲和。
1996年,我结婚了,当年也有了自己的孩子,闲暇之余,经常带女儿行走在老树昨天葱郁的环抱中,老树平淡如斯。其实,老树关注我们的,远比我关注他们的要多的多。从素质教育的兴起,到新课程的探索,从1998年的*一届学校艺术节,到2016年的第十四届学校艺术节,从每年新学年原生态的队列训练到真正意义军训的结合,从历次的体育节运动会到师生的康健活动,从学生的自主学习动员到感恩励志教育,如此等等,无不写进老树昨天的记忆中,他们见证着绚丽的篇章。
老树无言,那是精彩生命的见证与欣慰的默契。我们和我们的学生,踏着这精彩见证的跳板,走向更高,飞向更远。许多教师因工作需要调往别的学校,卓然成为行家里手;无数次毕业学生回归母校,所谈及与留恋的,也无非是如此云云。
岁月不饶人,人老易感伤,我想对于老树来说亦宜然。2012年,学校几棵老芙蓉树、老柳树病了,受了病虫害,树的主干上出现了许多木屑与树油,学校用药进行了救治,老树满目疮痍,流淌着黑色的憔悴;2013年冬天的一个晚夜,一棵老树伤了。那天晚上我因在学校工作,十二点多刚准备锁门回家,突然楼前花坛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,点亮手机前望,原来是一棵老芙蓉树因主枝杈伸的太远,从树体中间纵向劈开了;2019年三月,食堂与操场间的一棵老柳树朽烂,树体被锯倒搬走了,因精致校园建设,学校几个老师将老树根刨平铺上了草坪,却留下了令我追忆的空白。
也就从这几个时间节点起,我开始更多关注老树了。许是对老树的情结太深,有时候也希望老树能灵动起来,与他们交流,抚慰他们的感伤,便常寄希望于《天仙配》中:“槐荫树,请你开口讲话”的神话了。
行走在从事教育的第二十八个年头的中点,再望老树,陡升敬仰。由于前几年塑胶场地的建设,树木迁移,以及中间逝去了几棵,现在校园中当年我和同事亲手栽下的三十左右棵老树,只剩下四棵老柳树,两棵老芙蓉树了,其他次第栽下的老树却也从容。
这几棵老树特别是老柳树,虽已主干褶皱皲裂,岁月的伤痕累累,但老柳树的风格毅然催发着枝叶芳华。春天吐绿报春,夏天蔚然成荫,秋天本色不减,深冬嵌着冰雪坚挺。也就在今年初春,守着一年级的孩子,突然萌生了久违柳笛的奇想,也怀疑过这老柳树的枝条还能不能做成柳笛,便折来一枝,柳笛声依旧如我孩提时般清脆……
老树的情怀悠悠绵长,深邃久远。
老树如我们,我们如老树,一同支撑着教育的这片蓝天,守望着教育的这方沃土。在老树的情怀中,我读懂了“十年树木,百年树人”的真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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