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,如果这次考试又考了*一,你帮我给游戏充点钱呗。”
“又充钱?”
“不充钱的话,级别升不上去。我可不能落下他们太多。”
“充钱才能玩儿?嚯,我来给你讲讲我姥爷给我讲过的他小时候的趣事……”
我姥爷上小学的时候,他上的大北一校和小北一校全是民宅大院。民宅大院的条件差,教室少,学生又多,为了腾地方,他们每天只能在校上半天学,叫二部制。
因此,小学生有大把的课外时间,过得非常悠闲,可不像你们,白天上完课晚上还得写作业,写完作业后还要上补习班。他们摇头晃脑上了半天学,等放了学,一帮淘小子就开始琢磨玩儿的了。
虽然条件艰苦,肚子都吃不太饱,可新点子总是层出不穷的,打啪几、弹玻璃球、打尜、滚铁环、打“皇上”、骑马抢将、官兵抓胡子、抓鱼、打雀,等等好多游戏数也数不完。
那时候小学生人手一个弹弓子(为了弹弓子撒泼打滚想尽了法子),美名其曰为的是除四害,打麻雀。说老实话,麻雀在当时除四害的大环境压力下,已成为惊弓之鸟,看到人们拿出弹弓子就逃之夭夭,就算你射得再准,连个目标都找不着。
又有一天,以我姥爷为首的几个泥猴子拎着从不离身的弹弓子,好半天没见到麻雀,就想出了一个歪办法:把刚刚钉在墙上的地名标牌(由同改为里)作为靶子,一人一下,瞄着上面的字打。不一会儿,蓝底白字的搪瓷牌就伤痕累累、面目全非了,一个整字也看不着。
他们那时候可真是无法无天,没被逮着就疯玩,才不管三七二十一。就算是被逮着了,也梗个脖子被父母揍一顿,哭两声,揍完了拍拍裤子还出去胡闹,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字——淘。不过他们打弹弓还是有底线的,那就是两不打:燕子不打,因为人说打燕子会瞎眼睛。二是路灯不打,那是公共设施。
后来姥爷还跟我笑着说,现在想想那些惨遭厄运的标牌,心中也有些惭愧,然时光已去,奈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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